东北文学简直是个摩羯男啊——你瞅他裹着军大衣蹲在暖气片边上抽烟,烟灰抖落时都带着股冻梨般的倔劲儿。就像迟子建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里写的那样: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,我有九十岁了。雨雪看老了我,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。